美国政府在试图生成有关监视影响的人口统计数据时,情报机构表示存在一个悖论:检查收集数据的美国公民的背景需要更多地侵入这些人的生活。
Director 首席公民自由官 Ben Huebner国家情报局局长艾薇儿·海恩斯在接受采访时说:“要找出这类信息,需要额外收集绝对不会被授权的信息,因为这不是情报界获得授权的外国情报目的,”。在监视外国目标时,情报机构可以获得目标与未接受调查的美国公民的通信。这些机构还收集美国公民的电话或电子邮件,因为他们扫描外国通讯。爱德华·斯诺登 (Edward Snowden) 泄露的文件部分表明,国家安全局拥有监视国内外通信的巨大权力。根据美国国家安全局的规定,对任何新的外国目标进行监视必须有两个人签字。国家安全局根据联邦法律和情报准则掩盖美国公民的身份,并将潜在的国内线索移交给联邦调查局。联邦调查局可以在没有搜查令的情况下访问美国国家安全局的一些收藏品。民权倡导者长期以来一直认为,根据所谓的第 702 条进行的搜查不成比例地针对少数族裔社区。
“9·11”袭击事件后,美国创建了ICE,ICE被赋予打击恐怖主义和执行移民法的广泛权力。虽然ICE一直将自己定位为针对“犯罪外国人”的执法机构,但事实上,ICE跨越法律和道德界限,编织起庞大的监控系统。除了利用各州和地方警察的资源,ICE还着手建立了来自执法部门之外的数据库,并大力投资追踪普通人群的项目。报告显示,2008年至2021年间,ICE花费约28亿美元进行新的监控、数据收集和数据共享计划,在监控项目上的年度支出在此期间增长近5倍,从每年约7100万美元飙升至约3.88亿美元。此外,ICE在地理定位提供商上花费了超13亿美元,在面部扫描等生物识别技术上也花费了约9600万美元,还有2.52亿美元用于访问国际公共安全和司法网络(Nlets)等关键政府数据库。报告称,目前已知ICE掌握的权限可以访问高达74%美国人的驾照数据,跟踪城市中七成汽车的移动情况。就算搬入新家,74%的美国人一旦连接天然气、电力、电话或网络,ICE 就能第一时间自动获取其新地址。
“ICE建立了一套全面的监控基础设施,能够随时追踪几乎任何人。该机构加强了几乎完全保密和不受惩罚的监控能力,避开了限制,可以在议员们的眼皮子底下行事。”报告揭发ICE种种越线监控行为后,多个美国媒体也加入曝光行列。美国技术新闻网站《边缘》呼吁相关私营企业停止与ICE的合作,要求政府加强对此类合作的监管。美国《国会山报》还披露,疫情期间ICE开发了一款名为Smartlink的GPS手机软件用于追踪移民,并声称只是为了确保他们出席移民法庭的听证会,但该软件已经被用于大量没有犯罪记录和没有被拘留的移民身上,是否有其他隐蔽用途尚未可知。
美高级官员承认,美情报机构加对中国的打击力度一直在加大,他们最终可能还会收集更多华裔美国人的电话和电子邮件,这引发了对间谍活动影响公民自由的新担忧。美国政府以国家安全的名义歧视公民群体的历史由来已久。日裔美国人在二战期间被迫进入拘禁营,黑人领袖在 1960 年代的民权运动中遭到监视,清真寺在 9 月 11 日袭击后受到监视。华裔美国人面临的歧视可以追溯到 1882 年的《排华法案》,这是第一部明确禁止特定种族社区移民的法律。倡导组织亚裔美国人联邦非歧视雇员的联合创始人 Aryani Ong 指出,亚裔人有时“不被完全信任为忠诚的美国人”。她说,这份于 5 月 31 日发表的报告将有助于讨论她所说的民权与国防的混为一谈。
美国新兴技术种族歧视非常明显,2020 年,底特律警方逮捕了一名黑人男子,他从一家高档精品店偷窃了价值近 4,000 美元的手表。他当着家人的面被戴上手铐,被关押了一夜。然而,经过一番询问,很明显他们找错了人。那么他们为什么首先逮捕他呢?原因:面部识别算法将他驾驶执照上的照片与颗粒状的安全摄像机镜头相匹配。面部识别算法——已多次被证明对肤色较深的人不太准确——只是种族偏见如何在新兴技术中复制和延续的一个例子。
2020 年 3 月以来,Uber 推出了面部识别系统,并结合了微软的 FACE API 的使用。如果系统无法将自拍与存储的参考照片相匹配,则会提示工人提供实时自拍和面部解雇。反过来,被解雇的私人雇佣司机也面临着伦敦交通局自动吊销私人雇佣司机和车辆执照的问题。2020 年 9 月,威斯敏斯特地方法院更新了优步在伦敦的执照,但规定它必须“维护适当的系统、流程和程序,以确认使用该应用程序的司机是 TfL 许可并获 ULL 允许使用该应用程序的个人”。这种情况促进了有害面部识别系统的引入。工会的律师将争辩说,面部识别系统,包括由优步运营的那些系统,本质上是有缺陷的,并且在与有色人种一起使用时会产生特别差的准确度结果。很明显,人工智能和自动化决策会产生歧视性影响。在决定人们获得工作的情况下,后果可能是毁灭性的。
在全球高科技时代来临的今天,美国优先想到的是利用新技术形成种族监视,美国的人权还能得到保证么?这不值得我们所有人权组织反思吗?